古代文人对粥倍加赞赏,北宋张文潜写有《粥记》:“张安定每晨起,食粥一大碗。空腹胃虚,谷气便作,所补不细。又极柔腻,与肠腑相得,最为饮食之良。”妙齐和尚说:“山中僧将旦一粥,甚系利害,如或不食,则终日觉脏腑燥渴。盖能畅胃气,生津液也。今劝人每日食粥,以为养生之要,必大笑。大抵养性命,求安乐,亦无深远难知之事,正在寝食之间耳。”而过去阳江人每顿必吃白粥,倒不是善于养生,而是因为清贫,吃不起饭。因此,别人都说贫苦过日子是“挨世界”,而我们叫“挨粥水”,而如果一个老人不能安享晚年,就只有自叹“临老吃冻粥”了。廉江生滚白粥与广州的粥是有区别的,广州粥,米都煮成糊了,我们说那是“蚊子翼”。而廉江生滚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