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由烤蒸馍所引发的思考

旅游 河洛纵横 2022-11-20 10:25

原标题:一个由烤蒸馍所引发的思考

昨天晚饭时,一朋友在微信群里发了一张烤蒸馍的图片,看着焦黄的颜色我垂涎欲滴,飞快地咽下流到嘴角的哈喇子,回复到:有咸菜丝吗?

另一位朋友接话:烤蒸馍、咸菜丝与甜面片就是一个绝配!

哈哈哈哈……

如此这般以来,就勾起了众多资深朋友的共鸣:烧小初(麻雀)、烧红薯、屎壳郎、蚂蚱、油子、牛郎、马寂寥等野味,粮票、肉票、布票、油票、煤票、菜票、自行车票等等等,一股脑都端出来了!

确实如此,像我们六十岁左右的半老头都印象深刻!

那时各种物资严重匮乏,因此催生了各种限量供应的“x 票”,粮食同样是限量的,更不用说副食品了!因此搜肠刮肚也没有半点油水,于是饥肠咕噜的我们就打起了现在看来不可想象的野味儿的主意。

去庄稼地里逮蚂蚱、油子,用弹弓打鸟、打马寂寥,用水灌屎壳郎,上树掏鸟蛋,雨后山坡上逮水牛,棉花厂里扫小虫子等,然后回来烧着吃,这些就是我们日常调剂的美味,谁都干过,没有例外。

但想吃小初(麻雀)就要费一番心思了。一般会用一个大筛子用一木棍支撑起一边,下面撒一把谷糠,用根长绳一端拴在木棍上,手拉另一端远远躲在隐蔽处“守株待兔”,用谷糠吸引小初到筛子下面,然后猛拉绳子,运气好的话能“拍”住好几只。

然后去掉内脏好像也不用洗、毛也不用退,还滴着红就用泥巴裹起来放到柴火上烧。类似现在“叫花鸡”的吃法。时隔四十多年的今天,想起来似乎仍然能闻到那久违的香味。

那时,法规还没有禁qiang,我爸弟兄几个都喜欢玩,鸟铳、气qiang我家都有好几杆,像小初、野兔、野鸡之类的野味我们常解馋。现在想吃当然不行了,保护野生动物早已深入人心。

又看了一眼烤蒸馍图片,脑子里立马就出现了昔日的场面:外面寒风刺骨的“年下”里(平时以红薯为主,春节才能吃到白面),一家人围坐在火炉旁,煤火上架起火钳,或者用粗铁丝编成的架子,把蒸馍放上去烤。这时候,火势一定要调小,大了就会烧糊,慢火才能烤焦烤透。然后不停地吹气降温,手指被烫的像在跳芭蕾,但也不挡不住那种诱惑。飞快地揭下那层焦皮,把软馍心重新放到架子上继续烤,就这样揭一层吃一层,接着烤第二层……。

不中了,哈喇子又流出来了……哈哈哈!

说这些或许年轻人就像听天书,根本体会不到那时全民的窘态,更不用说我们父母爷爷辈吃树皮 草根甚至观音土了!

社会在发展时代在进步,那时怎会想到现在百姓家里能吃喝不愁一天三顿见肉、出行有私家车、手里有电话还能视频交流!

过去叫蒸馍,现在还叫蒸馍,尽管外观更增白了,手感更柔软了,可感觉不是昔日的味道,面香味荡然无存!

究竟哪里出了问题呢?

显示全文
返回首页 分享到微信 分享到微博

相关推荐